白鸟

叫我白鸟就好(*╹▽╹*)最近在混jo/鬼灭/acca(*╹▽╹*)cp混乱毫无洁癖(*´◐∀◐`*)感谢看到我的小天使呜呜呜!学生党不定时更,喜欢的话可以点文 ⊙ω⊙虽然我觉得我可能写不出来hhh

【鬼灭/无惨炭】凤凰(中)

ooc预警orz垃圾文笔又来了

请结合上篇食用!

上篇见评论区

鬼炭预警(没吃过人肉)

 

这次是糖!我有在努力的写谈恋爱的部分!?吧?

 

无惨死后转世,炭炭则被变成了鬼一直活到现代

 

是有点丧的炭炭和不是很坏并且有些孩子气的无惨,ooc预警

 

可以接受的话(*´◐∀◐`*)

『C』

一年之前,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那是浅川星一打来的电话。

他对我说,他已经没有合适的人可以托付了,因此请求我在一周后到他家中。

星一我少有的友人之一,因此我当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变成鬼后就喜欢上了晒太阳,尽管那会令我感到些许不适,可似乎只有这样做我才能感觉自己更接近于人类一点。他将我安置在了后花园中,回身去屋内取茶具。

然而,就在等待他时,一声尖叫划破了冬日午后的寂静。花园与客厅间仅隔了一层玻璃,屋内发生的事情一览无遗——

白井咏子手握着刀,用力捅进了星一的体内。

而站在她身后的,是仅有14岁的鬼舞辻无惨。

 

 

『B』

“鬼舞辻!”

炭治郎环抱着手臂,气鼓鼓地盯着我呵道。看到他因生气而微微涨红的双颊,我不禁开始想象他的脸颊情动时泛起潮红的样子。

不行,还太快了,得让他更加信任我才可以。

我荡着双腿,坐在天台的围栏上,把手连带着从炭治郎那里夺过来的资料一起伸出了围栏外面。

“不要整天围着这东西转了吧,灶门老师。你可是答应我今天要陪我出去的?”

装出这种孩童似的性格总让我觉得有些恶心,不过炭治郎应该对这种类型没什么办法,只好先忍耐一下了。

“我会陪你的!你快点下来!鬼舞辻无惨!”

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因为他表现出的焦急而有些得意忘形,现在正处在一种小半边身体都探出护栏的危险状态。

这可不好,我的性命得由我自己来终结才行,可不能毁在这种意外上面。

于是我抬脚跳下了台阶,却因为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而被冲击到腿脚发麻,跌了一个踉跄。

有点不想在炭治郎面前露出这种软弱的部分,不过这样的话他会更加在意我吧,正当我这样想时,感觉身体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我一直觉得他的体温应该像他的性格一样温暖舒适,然而虽然现在还是冬天,他的怀里却比刺骨的寒风还要冷。不过就算是这样,说不清的喜悦却还是瞬间占据了我的心头。

还想要更多,我的心如是说。

 

 

 

『A』

终于迎来了最期待的春假,我再次踏上了家乡的土地。

陪我一道回家的是灶门老师,他似乎有些怕冷,还穿着厚厚的外套。

灶门老师似乎因为公事见过几次父亲,这次来是想为他扫墓。

即使是仅有一面之缘的人死去也要祭奠,他真的像是天使一样啊,自从听到有人用天使来形容他,我经常觉得他与这一形象无限重合。这样说来的话,说不定他这次来也有看我一直发呆有些担心的因素在内来着。

在发生那起变故之前,我家尽管不能算热闹的标准家庭,至少看起来也绝对称得上是幸福了。可如今,尽管有人帮忙打理,昔日整洁的宅邸还是免不了染上一丝破败和凄凉。

哥哥常年在外地忙于工作,而母亲早就不在了,家中平时就只有我和父亲两人。

一年前,父亲去世了。

我是父亲收养的女儿。我的生父与父亲曾是亲密无间的好友,可就在我即将出生时,他与我的生母一同遭遇车祸去世,我则被剖腹产取出,强行捡回一条生命。

几乎是在同一刻,浅川太太从月台失足落下,失去了生命。

你相信轮回一说吗?

现在很少会有年轻人在意这种说法了吧,我也并不相信。

可我还是杀死了父亲。

温热的液体顺着陶瓷刀流到我的手上,那种触感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前后的记忆模糊不清,可我清楚地记得,在最后一刻,父亲笑了。

他对我说,“对不起,咏子。”

 

 

『B』

“哈哈哈,炭治郎!我真是太羡慕你了!有那样便利的身体,你到底有什么好抱怨的!”

呕出的鲜血弄脏了少年精致的脸庞,给他有些稚嫩的脸上添了一丝邪气。他正忍受着病痛的侵袭,费力从嗓子里挤出的话语尖锐刺耳。

“你是鬼对吧?你一定吃过人吧?你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他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少年痛苦地撑起身体,攀上了身前正举着手帕的那人的手臂,一次又一次地抬手,将自己呕出的鲜血抹上那个人的胸膛。

他的气味充满了那个人的全身,他少有的感到了满足。

再多一些,再多一些。

那个自己渴求的太阳,正手足无措地望向他。

那个人的眼中只有这时才不再充斥着恨意与他看不懂的复杂,他在同情他,他在看向他而不是某个倒影,少年终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人可比鬼还要贪得无厌,少年不禁这样想着。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因那个人简单的陪伴与关心而满足过,他要占有,要支配。

他要得到他,为此什么都可以利用。

 

 

『C』

“灶门老师。”

突然被鬼舞辻无惨叫住,我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正处于远离学校的郊区。

“来我家坐坐吗?灶门老师。”鬼舞辻无惨歪着头冲我笑了笑,身上的外套在这个季节来说厚的有些过分。

家住在附近啊。

希望仅仅是这样。

鬼舞辻无惨不由分说地拉住了我的手,顺势挽上我的胳膊。总觉得两个人作为男性而言距离好像近的过分了,不过想想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也只好由着他。

“老师?我是因为身体不好,可您为什么要穿得这么厚呢?”

鬼舞辻无惨一脸无害地样子看着我,总让人觉得有些不习惯。

“嗯…大概是不大习惯被别人碰到吧。”

每次被人触碰,都会忍不住重复自己是鬼的事实。

“哎?可老师不大抵触我啊?”

这一世的鬼舞辻无惨比起以往来更像个爱赖着我撒娇的孩子,或许是身体变好让他没那么多执念了吧。

“嗯?”

脸突然被轻轻掰向了无惨的方向。

“灶门老师?不可以走神哦,至少在我说话的时候,您要一直看着我才行!”

他那黑色的眼牟之中,浓烈的占有欲仿若溢出。

 

『C』

我杀了鬼舞辻无惨。

少年绣着繁复花纹的和服敞开,由肩部缓缓滑落到纤细但健美的腰腹。纯黑色的卷曲长发散乱垂下,衬得那具苍白的像是要与身下榻榻米融为一体的躯体显出一种病态而又引人注目的美感。

少年的身体缓缓俯下,像只要攻击的野兽般半趴在我的身前,扬起了自己优美的脖颈。

“杀了我,炭治郎。”

日轮刀轻易地划破了人类的皮肤,对惯于切割鬼的钢材来说,斩断眼前的少年是再容易不过。

我做了我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我对宿命产生了怀疑。

鬼死去时血并不会大量流出,因此眼前殷红喷洒的画面对我来说冲击有些过分的大了。

又或者我躁动的心绪并不仅仅是因为这残酷的画面呢?

“这都是为了‘我’啊。”

鬼舞辻无惨死前喃喃而出的微弱声音并没被我放过。

人头触碰到脚边的感觉轻易地传上了我脑部的神经,而我已经没有力气把视线从眼前被染成了血色的榻榻米上移开了,鲜血流淌的气味会同一幅幅重复的相似画面,无情侵袭着脑中的每一部分。

 

尽管已经不是人类了,我仍一直坚持着正常的作息。

明明已经不是人类了,为什么我还会不停做梦?

我日复一日到来的噩梦里,除了鬼舞辻无惨一人,还有那些被他终结的生命。

写完觉得这个无惨好婊(?

希望没有ooc的很严重◐▂◐

真的是糖!(大概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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